优秀共产党员张黑弟:执著的守坝人

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阿荣旗复兴镇人民政府组织部 王雪莲

偶然在网上看到一部名为《我是共产党员》的短片,全片共三十三集,每一集七八分钟,分别讲述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。有怀揣“花卉梦”的党支部书记杜世河,带领云阁村的村民克服万难,种植花卉脱贫致富;在刀尖上游走的铁血硬汉冯晖,带领一群铁血男儿,用生命捍卫正义,为老百姓守护平安;施茶致富追梦人洪义乾,率先垂范为村民探路、带领施茶村群众种植石斛,共同致富……其中,让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一个最普通的名字:张黑弟。

张黑弟,他是海南省海口市三江农场三江湾大坝一名普通的守坝人。1975年,围海造田,新建大坝,20岁的张黑弟参与了建坝工程;1978年大坝建成后,农场领导原本是要调他到生产队当干部的,但他却拒绝了,主动要求到三江湾大坝当守坝员。“我没有文化,当不了生产队干部。水坝总要有人守,我在水边长大,让我去吧!”朴实的语言令人动容。从那以后,张黑弟就拿起行囊住到了大坝上。

坝上的生活环境很不好,一片红树林,蛇鼠虫蚁一样不少,生活条件也很艰苦,没有淡水也没有电,甚至道路都不通,用水要划着小船到农村里取,没有电就点煤油灯。后来成了家,又有了两个女儿,他就带着全家一起住在坝上。张黑弟的大女儿说,“那时候也没有电视,晚上就到楼顶上看星星,看飞机飞过。”想想我们现在,成天手机不离手,电脑手机电视机围绕着,停一会儿电都感觉好难熬,我无法想象张黑弟一家怎么熬过了28年。1986年的夏天,张黑弟的小女儿在大坝落水身亡,他坚守大坝的决心更加坚定了。他觉得,如果那天一直守着水面,也许会早一点发现小女儿。

张黑弟的工作内容很简单也很枯燥,就是根据潮汐的涨落及时开放闸门,还有巡视坝体有没有破损,但是要做好这个工作却非常不容易。因为潮水不是每天都这样,也不是每个月都这样,潮水规律需要自己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去摸索。开放闸门也是一个困难的工作,当时并没有电动闸门,开闸全靠人力。视频里张黑弟开放闸门用的“葫芦吊”让我印象深刻。那是一个九十多斤重的大铁钩,他每天都要用这个“葫芦吊”和铁链子拉闸门。三江湾大坝一共八个闸门,每个重一吨,张黑弟每次开放闸门都要花三个小时。周而复始,他的每一天都在拉链声中开始,又在拉链声中结束。就是这样一份单调枯燥、费时费力的工作,张黑弟一干就是一辈子。

1.2公里长的防潮堤,张黑弟每天都要去巡视,风雨无阻从不间断。2014年7月18日,超强台风“威马逊”正面袭击海南,多地水位告急,三江湾大坝随时有溃堤的危险。因为三江湾大坝关乎着三江农场数万亩土地、近千名百姓和众多养殖户的生命财产安全,张黑弟内心焦急万分。我始终记得视频里台风来临时的画面:狂风暴雨交加,风刮断了大树,吹翻了渔船,潮水凶猛地拍打着大坝的护栏,张黑弟也被吹得直不起腰,他几乎是趴在护栏上,双手抓着护栏一点一点挪动,手被磨破了、出血了也浑然不知,他的心里想着的都是大坝,是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,就连大女儿给他打电话他也顾不上,只想着给手机省点电,好向农场领导及时汇报险情。从中午开始,张黑弟每隔半小时就向场部汇报一次汛情,下午1点,张黑弟传出重要汛情后,三江农场便立即组织下游居民转移,一直到下午4点,所有人都安全转移出去了,张黑弟依然坚守在岗位上,因为他要等到合适的时机开闸放水,如果放水不及时,大坝可能会坍塌,到时整片下游地区都会被淹没。晚上10点,张黑弟终于等到了开闸放水的时机,大坝瞬间释放了压力,两侧水位逐渐平衡,而他也累得瘫倒在地上。

我经历过2015年湛江那场17级的超强台风“彩虹”,当年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:胳膊肘粗的树木被拦腰折断,三十多层高的大楼被吹得摇摆不定,像是也要被折断一样,所有店铺都关了门,还在门口堆了沙袋,以防门被吹坏,街道也被淹了,我们所有人都躲在地下车库不敢出去,一辆出租车开了车门立马就被吹掉了……台风停了以后,街道上到处都是树枝电线、破罐破瓦。台风“彩虹”最强的时候是17级,而“威马逊”却在17级以上,我无法想象张黑弟当时是以怎样的心情走上大坝,坚守在岗位上。“我是党员,就算死在坝上,坝也不能垮!”或许,这就是最好的答案。

2015年,张黑弟退休了。三十八年来,他以执着坚守诠释了甘于奉献的职业精神,以寂寞坚守书写了守护家园的精神情怀,以孤独坚守践行了为民服务的入党誓言。退休后,张黑弟又被返聘为管理员,再后来又建了新坝,新来的大坝管理员们大都在新坝工作,只有张黑弟常年住在老坝。“我已经63岁了,再守个五六年?”张黑弟笑着说,能守一天是一天,守到守不了的那天。

这,就是张黑弟,执着的守坝人,优秀的共产党员,自始至终不忘初心、牢记使命,随时准备为党和人民牺牲一切!

本文信息来源自 共产党员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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